”
冯孔目皱眉道:“这两班加起来,也不过四百余人,城中可是有三千宣化军。”
掌柜并未说话,只是拍了拍手。
包厢门被推开,伙计打扮的仇牛,大步走了进来。
不待冯孔目发问,掌柜便介绍道:“这位乃是县长麾下斥候营的仇都头,此次行动,由他全权负责。”
冯孔目赶忙见礼道:“原道是仇都头,失礼。”
仇牛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府衙中宣化军几何?”
“一百人!”
冯孔目答道。
仇牛闻言,朝他招了招手。
冯孔目立刻会意,凑上前去。
仇牛附耳叮嘱了一阵后,冯孔目面色迟疑道:“仇都头,非是俺不信你,只是这火器真有这般威力?”
“这你不必管,你只需记住,点燃之后,能跑多远跑多远。别到时陪了葬,在九泉之下怪俺没提醒你。”仇牛语气中透着自信。
见他这般说,冯孔目也只得点头应下,问道:“何时动手?”
仇牛答道:“明晚!”
“这般快?”
“夜长梦多,拖得越久,变数越多。”
……
当天夜里。
东城墙的墙角上,响起一阵响亮且急促的狗叫。
若仔细倾听,就会发现这狗叫声竟还极有节奏。
叫声足足持续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在城墙上守城的宣化军喝骂声中,渐渐消停。
城外,距离城墙几十米外的一处枯草丛中,一道黑色的身影缓缓站起身,三两下便消失在黑夜中。
军营中,一片寂静。
白虎堂内,刘锜捧着一大碗面条,正稀里哗啦吃的香甜。
韩桢则端坐在堂案后方,翻看手中的檄文。
啧!
盛名之下无虚士,这谢鼎的文采当真是一流。
引经据典,旁征博引,用词虽算不得华丽,却透着一股中正之气。
通篇读下来,让人只觉他韩桢造反是理所当然,顺应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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