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刚想发作却又忽然停止住,他瞅了瞅那巨大的马车,问道:“卢家的货?哪个卢家。”
“还能有哪个卢家?当今相府夫人的娘家——”
相府夫人?卢家?那除了卢大全那还能有谁?
不看僧面看佛面,守卫就算再强硬也不能不给王相面子吧?但他依然有些疑惑,问道:“当真?”
“千真万确!还敢骗您不成?”车夫连忙点头生怕守卫看不清一般。
守卫扭头似乎在和谁商量什么一般,随后喊道:“站着别动!”
车夫欣喜点头,不一会儿厚重的城门被守卫打开,一位头领模样的中年男子一脸严肃地从里面走出,仔细一看,此人不是陈承恩又是谁?见车夫满脸堆笑地想靠近,陈承恩厉声呵斥道——
“动什么动!不是喊你站着?”
车夫被吓了一条,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脚下动都不敢动一步。
陈承恩与手下一步一步走向货车,熏天的腥臭味让众人不禁皱起眉头,在距离货车三步之远时,头领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你这里面当真都是河鲜?”陈承恩问道。
“真的,军爷要是不信我给您看看…”
说罢,车夫将车上的麻布又掀起一部分,那刺鼻的味道更加浓厚。
陈承恩似乎被这气味给熏怕了,连忙侧过脑袋喊道:“行了行了!赶紧盖上!”
“嘿——”
车夫忙不迭地将麻布盖上,腥臭味这才稍稍减少。见这些守卫表情自然不少,车夫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小袋碎银,笑嘻嘻地走上前来,试探道:“军爷,天冷了,您拿这些去烫壶酒暖暖身子……”
听着钱袋里发出的清脆撞击声,陈承恩仍不为所动。
车夫以为是钱袋上的腥味让陈承恩有些抗拒,笑着打趣道:“军爷,这味道大是大了些,但还是能买酒的啊,您可别嫌弃……”
陈承恩依然冷漠,道:“有卢老爷的手令么?”
“啊?什么?”
车夫被问得有些懵,他怎么也没想到陈承恩竟然不为钱财所动,还纠结着要看什么手令。无奈之下,他苦着脸说道:“大人,您这不是为难小人么?就这一车河鲜卢老爷哪里会给什么手令?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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