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性行为是只能跟『客人』作的事,不可以与丈夫进行。就算只是口头上提出要求,跟丈夫的性交也跟性暴力没有分别,就算触碰到性器官也跟强奸没分别……相反,跟『客人』的性行为不管是怎样的形式,一律都是『充满真爱的深情性交』。」
「瓣孕方面请您安心,每个月我们也会送药过来,尊夫人也会不抱疑问准时服用。」
男人顿了一下。
「对丈夫方面的催眠很简单。不管是命令或是行为,只要出自『客人』必然遵从。在妻子侍奉来客时,绝对不踏足门口跟客厅半步。而且,你对妻子跟『用客』的性行为……她的不贞会感到极度强烈的性兴奋。」
「『客人』的长相跟声音两位都没法记住,也不会设法留下任何记录。顺带一提,把这些事告诉别人并不受限,两位可以随时向警察求助喔。」
这样说着,男人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侍奉在大约两小时之后就结束了。
「雪乃,辛苦了。」
雪乃一边弄着手机一边回到房间。
她应该是在进行今天的业绩报告吧——对把我们弄成这样的那群家伙。
「嗯,真君,今天的客人先生呢……」
这样说着,雪乃就开始描述过程,把她能记住的所有细节一拼告诉我。
客人的屁眼味道怎样、客人的肉棒多么粗长多么挺壮、与客人性交时多么的兴奋跟舒服——哪怕没有受到命令所以未有辱骂,可是看着雪乃那跟平常没两样似的,春风满面的微笑,我仍然感到难以按捺。
那份让人无比不堪的兴奋,也是难以压抑。
「真君,不用忍耐喔。跟平常一样做就好啦。」
雪乃对于丈夫在自己眼前自慰毫不抗拒,而且更因为自己与客人的性行为让丈夫兴奋起来这件事,得到了身为妻子的荣耀。
或者说,『被变成』得到会更加贴切吧。
最初以为是单纯的凌辱,可是这个把丈夫变成被虐体质的催眠却有着充满淫邪心机的强烈效果。
不管怎样愤怒,只要自慰过后便会烟消云散——然后那些愤怒更会尽数变成我对自己没法忍耐的失望跟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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