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3)
陶年嗤嗤喘着粗气,情绪很激动:“他说银鲛是厄运的象征,遇上他就意味着我离葬身鱼腹不远了,太可笑了,以为我是吓大的吗?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出于某种莫名的原因,钧川忌讳银鲛,但他却没有告诉廖芙。 她看着眼前的陶年,他憔悴的神态已显老态,其实漂泊的时光早就将他腐蚀,只是从前精神头足,不见端倪。 陶年之前面对她的质问,说自己从不做噩梦,可这连日的阴沉天里,他做的好像都是噩梦,整个人都有点歇斯底里的癫狂。 “饕餮宴,对,饕餮宴!我要宴请这船上每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要让他们知道,连日的风雨罢了,我的船航海二十年,不可能靠不了岸!” 廖芙没听完就离开了。 …… 她不能再留下这只鲛了。 这个念头在廖芙脑海中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