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风化枯焦,强行掰开时只会被扯得粉碎。 忘了刚才组织好的要说的话语——要证明我的心是向她靠近的,要怜惜她的痛处,然而真正开始了接吻,只顾着从她的回应里索要更多,直到她用起伏的胸膛告诉我不能再通过接吻给予深入亲密。 手指碰到浴巾,喘息中安分下来的身体又企图反抗,“可意……”喻舟晚握住我的手,做出最后的退让,“真的要现在做的话,能不能把灯关上?” “为什么?”我挑开那块作为最后阻隔的浴巾。 喻舟晚徒劳地护住,委屈地为自己声辩:“不是说讨厌吗,看到这样的都能忍着恶心做下去啊?” “为什么要讨厌?” “因为……不好看……”她扯起被子把脸埋进去,“不要看了。” 我拉起那支护在身前的手臂,不顾她的抗拒,将嘴唇贴上去。 “我要看的。” “别看……求你了……别看……” “怎么会讨厌你啊,jiejie。” 喻舟晚别过脸不愿意面对,可我仍然执着地要亲吻,从头到尾,每寸肌肤都照拂到。 “我舍不得。” 另一只手抚过她的小腹,从双腿间紧合的缝隙中滑入。 “啊……” 只不过是在外面碰了一下,甚至没有深入半分,她立即夹紧大腿,腰忽然收紧。 “jiejie,很久没做了,对吗?” 喻舟晚难堪地点头,头发在身下散开成一片,起初僵硬着的身躯在琐碎的吻里一点点软化,在我吻上那些抹不掉的痕迹,即便是轻到不能再轻的动作,她依旧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会轻点,”我向她承诺,“jiejie,不要害怕,别咬嘴唇,放松……” “可意……” 以为又是要找理由退缩或拒绝,她却主动勾住我的脖子,以唇舌熟稔的交缠表示交付出渺小的信任。 手搂住她的腰,一边回应着,一边让指节稍稍进入一点儿,由前,到后,一次又一次,耐心地等到绷紧的身体被打开,分泌出的体液润湿了指尖,意味着可以进入的部分更深了些。 “嗯……你别……啊……别碰……不要……” 喻舟晚依旧是不愿我亲吻她的伤疤,就像她从不主动提起那段我曾缺席的过去。 可惜她的欲望在无形中已然被我驯服,总是慢了一步,在躯体有所行动前,指腹的捻磨与勾画已经彻底软化了所谓的倔强。 偏偏我就是要反复地去亲,一回又一回地预判到喻舟晚的心思,证明迟来的怜惜。 明明它不属于我身上的任何一处,可是亲吻的时候,仿佛旧日的伤口连通的是我身上的血管,牵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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