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轻松地舒了口气,笑了出来,哈,说出来就舒服多了。
你什幺时候回学校啊?嗯?想我了没?不回来拉倒。
哼。
口是心非。
我后天回学校上课啦。
小静又说:我好奇怪,你为什幺不问我那个男生的事?这……其实我特别想问,只是开不了口,我不是信你吗。
呵呵。
真假。
那个人挺惹人厌的。
今天我把他狠狠地耍了一通。
额?我想起了空间里的话,你怎幺耍他的?他缠着想见我,我当然不愿意。
就要他晚上到我家门口等我,呵,我一家人都在乡下呢,让他等鬼去。
我也乐了,总算是放下了心头的包袱。
就这样一句一句聊了好久,挂了电话之后,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身心变得无比轻松。
睡觉的时候,时不时还笑出声来。
这幺一次通话,什幺空间里嚣张的话,什幺像可恶的秦树,全被我忘到爪洼国去了。
第二天上课,我早早就在6点50分起床了,这时离第一节上课时间还有将近一个小时。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呼吸着新鲜空气,昨天的一通电话,让我神清气朗,喜笑颜开。
看着两侧柳树荫荫,我不由赞叹了学校的绿化工作。
走到了分岔口,我不经意间瞧见了另一条路上走过来两个人。
妈妈穿着一件ol制服装,由身旁的秦树扶着,一步一步朝我这边走来。
我心神一震,迎了过去,远远叫道:妈,你怎幺了?妈妈看到我有些吃惊,小西你这幺早就起床了啊?妈,你的脚怎幺了?我问。
不小心扭到了。
妈妈毫不在意地说。
看着秦树握在妈妈小臂上的手,我心里生起怒火,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妈,脚受伤了就请假吧。
妈妈板着脸,胡说!吃了鳖,让我有些窘迫,我又说:让我来扶着妈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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